就像是图书馆里禁止饮食,学习途中不能开小差,有人却总是明知故犯。对,这个人就是我,正坐在图书馆靠窗位置打字的家伙。
接下来,我要开始阐述我的罪证。
我带了一杯瑞*咖啡进图书馆,外加一块巧克力,以及一袋还没开始吃的奥利*饼干。今天,图书馆六层,与前些日子不同,人很多,都在埋头苦读。我本没有睡午觉的习惯,即便上午的满课令我如今困意正浓,我还是跑来图书馆学习英语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。
连续两个半小时的纯英教学实属有趣,至少我的脑子是如此认为,至于诸如臀部颈椎等地方的细胞怎么想,这就不在我大脑的管辖范围内了。就像顶头上司不会管打工人是否需要休息一样。
这样吧,我往窗外看去,发一会呆,等精神没那么恍惚了再继续学习。
窗外很安静,因为图书馆装的是隔音玻璃。对面是一座教学楼,没有人在上课,唯一运动的,不是行人,而是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的雨滴。寂静。
我撕开了那包藏在外套内口袋的饼干,恍惚间,不由想起中学时代上课偷偷吃东西的时光,又记起小学时代偷偷摸摸传的一张张“纸条”。噢,原来我的青春也是偷偷摸摸度过的,又自顾自地,偷偷摸摸溜走的。当然,方才那一句话仅仅是为了感叹而写,就像是无病呻吟,总有人会在这种呻吟中感受到自己的背影,但不是我。
我并不认为自己老了或是青春如何湮灭了。偷偷摸摸作出稍微逾越规矩的事情,实际上有是一种别样的“天不怕地不怕”,这样的雄性,除了父亲,不就是少年?
狡辩完毕,是时候,继续了。